就這樣,兩人保持不變的身姿,沉淪身陷在溫柔綿長的空間裡。
深夜,窗外下起淅淅瀝瀝的小雨,落在窗邊的綠植葉子上,“滴滴答答”的聲響,聽起來別有一番韻味。
時隔好久,我的身體受到了微微的寒意,打了冷噤。
阿策瞬時感覺到了,輕輕的拍拍我的肩膀:“小心著涼了,去臥房睡吧!”
“不嘛,我懶得動。”我嘀咕的撒了個嬌,很自然的用胳膊把阿策的腰摟緊了。
“那我。。。駝你過去。。。。睡。。。”阿策說話聲有點猶豫,估計也是稍有點難為情,說不出“抱”字,改用了“駝”,動作卻是很利落的抱起我,起身送往我的臥房。
阿策用身體輕輕撞開臥房的門,剛想把我放下,我打了一個激靈,一通胡亂的掐了一下他的腰部。
隨即,對方觸電般的一顫抖,猝不及防的與我一同跌倒在軟綿綿的床榻上。
“呵,你的老腰還挺敏感的。”為了緩解尷尬的場面,我打趣他。
“額。。。你。。。你想幹嘛。。。”對方有些慌神,狼狽的準備起身。
我厚顏無恥的翻了個身,騎在他身上,居高臨下的俯視他:“哈哈,階下囚,你說我想幹嘛!”
阿策,動作遲緩停頓了一下,深邃的眼眸,認真的望著我。
好一會兒,只聽他幽幽的口吻說道:“今晚局面上,我被灌了大量的酒,現在的我神智不清,沒什麼控制力,你確定。。。你知道自己。。。在幹嘛。。。”
剎那間,臥房的氣氛瀰漫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濃烈的曖昧氣息。
沒想到一直捉摸不透的阿策,也會來一招“直白”的“警告”,比誰無恥嘛,who怕who!
此刻的我就想豁出去,痛快淋漓的。
俯下身,在他火燙燙的耳垂邊,調皮的“哈”了一口氣,阿策彆扭的搖晃了一下腦袋。
我繼續蹭他的耳朵,挑逗的說道:“癢吧,哈哈。。。”
“癢。。。癢死了。。。難受。。。別。。。這樣。。。快。。。快讓開。”酒後的阿策,火燙的耳垂比他的腰部更為敏感,能強烈感覺到他在極力的隱忍。
見此“敵軍”呈現的“潰敗”的狀態,我整個人愉悅的飄飄欲仙,以勝利者的姿態,強行“親吸”了一下他的耳垂,準備離身收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