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江十指扣著天星的手,與她並肩,走在街頭。
季子原本是跟天星一聲去了薄府的,但在薄江帶上天星去太子府的時候,天星讓季子先回了天星酒樓。
是以,季子沒有跟在她身邊,此刻,只就有她跟薄江二人。
天星蹙眉道,“沒有見到皇上。”
薄江道,“因為趙帝的身份比較敏感,以你我二人現在的身份和立場,沒辦法在太子面前突兀地提她,這樣會讓太子起疑心,不過,你也不用過度憂慮,我有一計,覺得一定可行。”
天星抬眉問他,“什麼計?”
薄江道,“我們成親。”
天星瞪眼,“你就只知道這個!”
她有點生氣,要扯開自己的手,不讓他握了。
薄江捏緊,不讓她掙脫,另一手趕緊去擄她的腰,把她抱在懷裡,輕哄,“這個時候成親,我還擔心皇上和太子不批示呢,畢竟公主剛剛喪命,我這個秦國大將卻在這個時候娶妻子,辦酒席,有點大逆不道,但這是唯一一個可以請到趙帝的方法。”
“只要趙帝來薄府吃喜酒了,你就不愁問不到她情況了,當然,如果趙帝被太子看管的嚴,不讓她出來,那也沒關係,你可以在拜堂結束後,去探太子府,你既然能做駐秦國金諜網的首領,武功定然不弱,探太子府,應該沒問題。”
天星皺著眉頭想了想,說道,“挺不錯,但是如同你所說,九公主剛去世呢,你能娶妻嗎?”
薄江道,“秦國的法律並沒有說,一國公主死後,全國同喪,不許納采娶妻。”
天星道,“還是不要跟秦帝和秦太子說了,你自己操辦了。”
薄江笑著睇她一眼,薄唇壓下去,偷吻著她的耳朵,“這麼迫不及待?”
天星翻白眼,伸手推他,“我要回去了。”
薄江一愣,抱住她,“晚上陪我。”
天星道,“不行,我晚上還有事。”
薄江皺眉,“什麼事?”
天星道,“給人解毒。”
薄江愣住,又斜斜眯起了那一雙浸過戰爭而顯得極為銳利的鳳眼,“解毒?給誰解毒?你還會解毒?”
天星道,“我不會解毒,但皇上這趟來就是為這事,我不能不幫她分憂,至於解毒的物件,你應該知道,是燕國的八公主,燕廣寧。”
燕廣寧帶花雕和樓危來秦國的事情,薄江不大知道。
因為她三人是直接去太子府的,住了一晚,第二天就走了,然後就出事了。
還是秘密出的事,他怎麼可能知道?
聽天星這麼一說,再這麼一思前想後,似乎就明白了,“原來是因為燕國八公主先出了事,所以我秦國的九公主才會跟著出事,公主的死,果然是燕帝的手筆。”
天星道,“管他是誰的手筆,都是秦祉算計人在前,他若不算計人,哪有這麼多事。”
薄江問,“燕國八公主中的什麼毒?”
天星道,“傀儡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