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又都把目光撇開。
秦祉道,“燕太子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吃飯?”
燕遲道,“不用了。”
他站起身,朝屋外走。
走了兩步,又回頭,喊樓姜,“外婆隨我一起走吧,正好有事想問問你。”
樓姜看了秦祉一眼,站起身,走了。
閔三見燕遲走了,他也跟著出門。
伺候樓姜的那個老婆子也跟著出門。
一時,大堂內就只剩下了秦祉和趙懷雁還有伺候趙懷雁的一些人。
趙懷雁站起身,拉住曲昭的手,左看右看,擔憂地道,“你沒受傷吧?”
曲昭搖頭,“沒有。”
趙懷雁問,“花雕呢?”
曲昭道,“在裡頭睡著,但是一直昏睡不醒,樓閣主說她是中了一種長眠不醒的藥,得對症才能解。”
趙懷雁扭頭看向秦祉。
秦祉道,“是,我給她吃了西秦最出名的睡毒,這種睡毒一旦植入體內,可以讓人長眠不醒,不吃不喝也不會死,對待不聽話的俘虜,我們西秦都是這樣做的。”
趙懷雁抱臂,一瞬不瞬地看著他,“秦太子這麼有誠意請我吃飯,不該先解了這種毒嗎?”
秦祉莞爾,撐著手臂起身,慢慢走到她跟前,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她,笑了一下,說,“讓我給花雕解毒可以,但公主得答應我一個要求。”
趙懷雁不冷不熱地挑眉,“說說看。”
秦祉道,“不難辦,晚上的飯局,公主穿女裝就行了。”
趙懷雁冷笑,“秦太子不要說你也看上我了,想娶我。”
秦祉低低地笑出聲,瞅她一眼,又瞅她一眼,大概實在是被她這種“我長的美,全天下的男人都對我有想法”的“不要臉”行為感到好笑,但不得不說,看到她女裝的第一眼,他確實很心動,但心動不代表就會行動,他可不是燕遲。
當然,若沒有燕遲,秦祉定會不遺餘力地把趙懷雁搞到手。
但現在的情況是,燕遲對趙懷雁執在必得,秦祉不願意貿然插手,也不願意跟燕遲正面對上,他只是……氣氣燕遲而已。
秦祉道,“公主貌美如花,才氣斐然,又擁有趙國一大片的大好河山,我想娶你,人之常情。”
趙懷雁道,“燕遲也是這樣想的。”
秦祉冷薄的眸中微蓄了一絲興味,盯著她問,“這話對我講,有什麼深意嗎?”
趙懷雁道,“沒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