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嬤嬤有些委屈。
申嬤嬤拉住她,向趙懷雁告退離開。
方嬤嬤和申嬤嬤離開後,喚雪和藍舞被傳進來伺候趙懷雁洗漱穿衣,然後去吃早飯。
吃完早飯,周別枝例行來給她檢查。
小半月的時間,朝中上下所有人都知道趙懷雁受了傷。
剛開始大臣們紛紛上門來看望。
這小半月的時間過去,只有閒下來的大臣們逮空了過來探望一眼。
平時就是周別枝和段琅寰來看她。
偶爾,趙懷雁無聊了,會讓人去喊忍冬和夢笙來,為她彈琴跳舞,解悶解乏。
段琅寰已經有兩天沒來了。
但今天,周別枝剛給趙懷雁複查完,段琅寰就來了。
趙懷雁笑著說道,“段姐姐可露臉了。”
段琅寰看著她臉上的笑,打趣地說,“看來是好了傷疤,不疼了。”
趙懷雁小小地哼了一聲,說道,“不疼了,但這疤我卻不會忘。”
周別枝收好工具,拎起來擺放一邊,她坐進圓椅裡,倒了一杯茶給自己喝,喝完她說,“以你現在的武功,只受了秦雙一鞭,已經很不錯了。”
趙懷雁攤開自己的兩隻小手,蹙緊眉頭,道,“還是很弱。”
段琅寰寬解說,“不急,等你體內的神血甦醒,那秦雙就什麼都不是了。”
說到神血甦醒,趙懷雁眉頭擰的越發的深了。
周別枝捏著茶杯,臉上也是沉鬱的化不開的憂愁。
雖然知道趙懷雁已經是刀皇九央的轉世了,可要甦醒她體內的神血,似乎很麻煩。
而神血不甦醒,以趙懷雁如今的實力,想要徹底醫治好周小嬋,那是不可能的。
所以,一切希望還是在神血甦醒,以及萬能石上。
周別枝嘆著氣說,“也不知道怎麼做才能讓神血真正甦醒。”
段琅寰道,“我聽樓危說,公主那天去驛館,無形中御出了你的劍?”
趙懷雁蹙著眉點頭,“我的劍一直在長虹手中,那天不知為何,突然間出了鞘,長虹說不是她拔出來的,鷹六也能作證,那麼,既不是長虹動的手,那劍很可能真的是我御出來的。”
她摸著下巴,喃喃地道,“可是,怎麼可能呢?”
段琅寰道,“神血的甦醒要靠契機,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,這段時間,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