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好窗戶夠大,不然,趙懷雁得成夾肉餅了。
驚險地被抱出窗戶後,趙懷雁揚起拳頭就朝燕遲砸了下來。
燕遲無奈地受著,將她抱到銀杏樹下的軟椅裡,他看著她。
趙懷雁一邊錘打一邊控訴,“叫你天天嚇我,叫你天天嚇我,打死你。”
燕遲笑出聲。
方嬤嬤和申嬤嬤在聽到趙懷雁的驚叫聲後就立馬趕了過來,可看到面前的情景,她二人又很快地退下去。
燕遲將趙懷雁安置好,他又退到琴後面去了。
趙懷雁翻身面對著大樹,沉默抵抗。
燕遲問,“你喜歡聽什麼曲,我彈給你聽。”
趙懷雁不應聲。
燕遲道,“要不,我彈琴,你跳舞?”
趙懷雁還是不應。
燕遲道,“我在好好跟你說話呢,你別讓我等會又動粗。”
趙懷雁倏地扭頭瞪他,“我不想聽,也不想跳。”
燕遲道,“你不想聽,我想彈,你不想跳,我想看,那你說,該依你還是該依我?”
趙懷雁哼道,“是君子就不會問這樣的話。”
燕遲輕笑,“平日裡裝一裝君子就算了,對你,不必裝。再者,你跟我在一起,談什麼君子呢?怎麼高興就怎麼來,我不會介意你是不是溫婉淑女,你也別介懷我是否君子。”
趙懷雁冷哼,“可是我不高興。”
燕遲問,“哪裡不高興了?我又沒勉強你。你說你不想聽琴,我讓你進屋了,可你又聽了,說明你是口是心非,那麼,我把你抱來,就不是強迫。而我雖然很想看你跳舞,可我也只是問問,並沒有強逼你。你每日看劍譜和刀譜,難免會有些頭疼腦脹,聽一聽琴,跳一跳舞,能夠緩解疲累,我這是在為你好。”
趙懷雁長裙一撩,步下軟椅,坐在了他的對面,也就是琴的另一面。
燕遲,“……”
他問,“幹嘛?”
趙懷雁道,“聽琴。”
燕遲道,“你躺著聽會舒服些。”
趙懷雁不理,只問,“你要彈什麼曲子給我聽?”
燕遲問,“你想聽什麼曲?”
趙懷雁道,“談一首愛情曲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