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懷雁把手一縮,瞪他,“做什麼?”
朱玄光道,“看看。”
趙懷雁道,“有什麼可看的,就腫了一點兒,今天休息一晚,明天就會好了。”
說著,二人走到養義殿前。
進了殿門,趙懷雁忽然問朱玄光,“白顯被關這麼久,太子是不是一次都沒提過?”
朱玄光眯眼,“怎麼忽然提到了白顯?”
趙懷雁道,“覺得很多事湊在了一起,太趕巧了。”
朱玄光道,“你指的是潛伏在燕國的金諜網出動一事?”
趙懷雁點頭,“嗯。”
朱玄光道,“金諜網是趙國機構,跟白顯又搭不上邊,就算趕在一起,也互不相干,你問白顯,不是因為金諜網咖?”
他左右看了看,見四周無人,把趙懷雁拉到自己的房間,關上門,低聲問,“你想打白顯的主意?”
趙懷雁蹙眉,“瞎說什麼呀,我就問問。”
朱玄光睇著他,“白顯是我在看管,若他有了閃失,那我也得跟著受累,你跟我是搭檔,我們之前可是說過了,往後風雨共度,歡樂共享,有難同背,有福同分,你為盾,我為矛,你可不能在背後戳我一刀。”
趙懷雁嗤他,“想太多。”
她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,說,“很晚了,手還疼著,我先回去睡了,明兒還不知道太子怎麼折騰我呢。”
朱玄光不留他,送他出門的時候說,“果然是得罪太子了。”
趙懷雁笑笑不應,穿過一個走廊,回到自己的屋子。
一回去她臉上的笑就冷了,她抬頭喊,“曲昭!”
曲昭開啟隔壁的門,來到她屋裡,看著她問,“公主,怎麼了?”
趙懷雁道,“今日齊聞來太子府了沒有?”
曲昭道,“來了。”
趙懷雁道,“有沒有提起我?”
曲昭道,“提了。”
趙懷雁眯眼,手指輕敲桌面,“我剛試探了下朱玄光,他對看管白顯這件事相當的重視,想要透過他來獲知白顯被關押之地,恐怕很難。所以,只能用你的辦法,請他喝酒了。”
曲昭道,“這事兒我下去安排。”
趙懷雁嗯一聲,想到花雕出動了,那元興那邊怎麼著也得被拖個十天八天的。
樓魂令雖然是爭對金諜網而生的,但其實,金諜網的誕生早在趙國建國初始就有了,只不過,那個時候這個機構不叫金諜網,又秘密存在,故而不被世人所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