邊開車邊從口袋裡面拿出震動的手機，看了一下熟悉的座機號碼。
“喂，莫老。”
莫老在那邊長出一口氣，接著笑道：“怎麼樣？”
“您是說您寶貝孫女？”王哲無奈的搖頭：“她就像個仙人球，渾身都是刺，剛才我已經向她服軟了，對了，莫老，您就不能把她暫時先調出京都？出去執行一個什麼秘密任務？過段時間再調回來。”
“我也想過這個辦法。”莫老又出了一口氣：“可她是不會離開京都的，要是她能離開，脾氣稍微好一點，她也不會現在只是一個刑警隊的隊長，去外省我都可以給她一個公安廳廳長的位置坐。”
說完話，莫老又出了一口氣，聽著他喘氣好像很爽的樣子。
“你再抽菸呢？有火機了？”
“剛才在老小子那裡順來的一個火機，嘿嘿。”
“行了，不說了，等我行動的時候，我把你寶貝孫女給綁了。”
莫老還算比較放心王哲，不過掛電話的時候還是忍不住交代了一句：“注意她的人身安全啊。”
剛掛了電話，手機還沒有放回口袋，又震動起來。
剛才王哲還在想，今天這一上午沒人找自己，還挺清閒的，結果想什麼就來什麼。
看著來電顯示，周親妍打來的電話。
“老姐。”
“嗯。”周親妍聽到王哲的聲音就開口詢問：“不是請一上午的假嗎？中午來學校吃飯嗎？”
這個做姐姐的真操心，跟餘鑫有得一拼。
“可能不來吧，我手頭的事情還沒有做完，一會還要去一趟‘醫行’。”
“去醫行幹嘛？”
王哲想到餘芝，但嘴上沒說，隨口編了一個理由：“沒什麼，就是說我手頭有一些藥材，看看於海波要不要。”
“你缺錢啊？”
“不缺，只周老那邊缺藥。”
“噢……行吧，那下午到學校之後給我打電話。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