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雲雖然將他扇的凌空旋轉，確實拿捏好了力度，懵逼不傷腦，也不會傷身。
疼是真的疼。
“你，你……”白雲鶴嘴唇顫抖了半天，最終化作一句：“你好厲害。”
打不過那能咋辦？
他如今就是砧板上的魚肉。
禾雲瞥了白雲鶴一眼：“沒骨頭的玩意兒。”
白雲鶴捏緊了手指，最終又鬆開，默默地垂下頭，什麼都沒說。
唐歲這才繼續道：“混沌大道想要覆滅萬界的心思，不是一天兩天了，這件事情，你總知道的吧？”
白雲鶴低垂著頭不出聲。
禾雲冷聲道：“怎麼？剛剛被打啞巴了？”
白雲鶴這才囁嚅道：“知，知道。”
唐歲聲音更冷了：“既知道，那就該明白，混沌大道是我們的敵人，他想滅殺我們。”
“既是敵人，那就是站在我們對立面的，是需要我們齊心協力對付的。”
“這點兒常識，還需要天道告訴你？”
“你就是愚蠢。”
“不但愚蠢，還慫包一個，面對敵人，連對抗的勇氣都沒有。”
“當年，我們去混沌深處打游擊戰，騷擾混沌天道時，你們靈砂界就沒出人，也沒出任何力。”
“我們也並沒有強求。”
“明明就是你懦弱，又貪圖混沌大道畫的餅，和展現給你的力量。”
“所以，你才做了混沌大道的走狗。”
“之前，混沌大道分身前來為你助威時，你應該很威風的吧？”
禾雲插嘴道：“是啊，威風的不得了，一直叫囂著，讓混沌大道分身弄死我，魂飛魄散的那種。”
唐歲聞言，眸光頓時變得幽深起來。
白雲鶴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