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雲鶴眉頭擰的更緊了：“禾雲，你真的要咄咄逼人。”
禾雲目光徹底冷了下來：“白界主，貌似是你先背棄人族，和混沌大道攪合在一起的。”
白雲鶴嘆一口氣：“混沌大道是不死不滅的，是完全凌駕於我們之上的，我們只有順從才能活著。”
“抗爭，只會死更多的人。”
“我身為靈砂界的界主，我得為我的子民們著想。”
“如今，有一條生路擺在我的面前，難道我也要棄之如敝履？”
“萬物生靈，都是自私的。”
“我為什麼不能？”
說到最後，白雲鶴激動起來：“人不為己天誅地滅，我沒有錯，沒有錯。”
禾雲靜靜地看著他發瘋。
等到白雲鶴情緒逐漸平復了一些後，這才淡淡說道：“你想自私，你想背棄人族，那是你的自由。”
“我想說的是，你既選擇了背棄人族，迎合混沌大道，那麼我們就是敵人。”
“不可能既要又要。”
“你如今既然是混沌大道的走狗，那就是我們萬界聯盟的敵人。”
“你和你的子民，乃至靈砂界所有的生靈。”
“都是我們的敵人。”
白雲鶴臉色更難看了：“你竟說出這些話來，我看你是不想好好離開靈砂界了。”
禾雲冷笑一聲：“你從一開始，也沒打算放我離開吧？”
說著，禾雲一跺腳。
無數的陣法，在禾雲腳下綻開，將這裡渲染的五顏六色。
禾雲站在陣法中，笑容更冷了：“白界主，這就是你們靈砂界的待客之道？”
白雲鶴捏了捏手指：“你若不逼我，我不會這樣的。”
“我靈砂界只想自己安穩過日子。”
“不想捲入各種紛爭中。”
“是你們非要組建什麼萬界聯盟，是你們非要挑起爭端，為什麼不能平平靜靜的過日子？”
禾雲再也忍不住：“白雲鶴，你是不是出生的時候腦子落孃胎裡了？”
白雲鶴一愣，在他的認知中，禾雲一向是溫文儒雅的。
怎麼能罵出這麼難聽的話來？
禾雲繼續冷笑：“靈砂界有你這樣的人做界主，才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