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兮顏面無表情：“不是你說，願意為了我去死嗎？”
“我如今，正好缺一條命用用。”
“是啊，我以前最愛你。”
“你也說過，會永遠愛我，願意為了我做任何事情。”
“也願意為了我死。”
“如今，證明你的機會來了。”
“你怎麼退縮了？”
“莫非，以前都是騙我的？你並不愛我？”
黃興抬眸，看到了卓兮顏眸底的冰冷，她從未用過這種目光看他。
那一瞬間，他恍然大悟。
卓兮顏知道了。
也對。
那倆小娃娃知道了，他們又是認識的。
雖然，他不知道，卓兮顏為什麼沒死，又是怎麼認識這般大佬的。
但他此刻知道，卓兮顏都知道了。
卓兮顏雖然很好騙，但性子其實很執拗。
他怕是忽悠不了她了。
想到這裡，黃興一改剛剛的神情，眼淚也迅速收了回去。
卓兮顏掃了黃興一眼：“怎麼？不裝了？”
黃興捏了捏手指：“知道了？”
卓兮顏抿著唇，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：“為什麼？”
黃興身子往後靠了靠：“還用問？”
“自然是因為我看上了卓家的萬貫家財啊。”
“有資源我才能變得更強。”
“我想變強。”
黃興的語氣，突然多了幾分凌厲：“人不為己天誅地滅，所以我沒錯。”
卓兮顏深吸一口氣，像是在極力壓制自己的怒火。
她啞著嗓子：“你算計我卓家，是我識人不清，是我害了自己的家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