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看向老皇。
老皇則是緊張的看著自己，一雙手上下來回亂摸著。
聲音也顫抖的厲害：“我，我被吞噬了？”
“那我現在，我現在……”
老皇用力捏著自己的臉，又用力掐了掐自己的胳膊。
“我能感覺到疼啊。”
隨即又不確定的看向靈溪，一臉呆愣的問道：“死人應該是感覺不到疼的吧？”
說完，又低頭彎腰，發狠拔下了一枚碧綠的鱗片。
剎時鮮血飛濺。
老皇疼的一哆嗦，但唇角卻是彎著：“疼，我沒死，我還沒死……”
唐玥無語：“誰說你已經死了？”
老皇抿著唇，嘟囔道：“剛剛不是你說的嗎？我被吞噬了。”
靈溪忙的說道：“大人說，那是被奴役。”
“大概意思就是，您沒死，但您從此成了他人的奴隸，別人讓你幹嘛就得幹嘛。”
“而且，還不自知。”
唐玥點點頭：“你的解釋差不多，但並不是不自知。”
“只是一開始不自知。”
“慢慢的，你就能以旁觀者的角度觀看這一切。”
“你會親眼看著他操縱你的一切。”
“卻無力阻止，反抗。”
“甚至，連選擇死亡的權利都沒有，只能麻木的看著。”
老皇嚇得臉色慘白：“不，我不要這樣。”
“我絕能不落入這種人手中。”
“我寧可去死。”
“對，死。”
“我現在還能操縱自己的身體，我這就去死。”
老皇說著，猛地舉起手，對準了自己的天靈蓋，就要拍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