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家變成這般境地,也賴我。”
“是天一宗長老先出手的,我等畏其權勢,不敢發聲。”
“天一宗毀了月家大半。”
“你們月家老祖和長老,都是天一宗長老所傷所殺,可和我們沒關係。”
“後來天一宗遭難,馬騫便趁虛而入,繼續打壓月家。”
“企圖獨佔月家資源。”
“月家乃是恆城的老牌勢力,手裡握著不少資源,我等確實眼紅了。”
“為了不讓馬家獨享其利,我等才站出來和馬家談判,最終站到了統一戰線,聯合到了一起。”
“其實那個時候月家已經被毀的差不多了。”
“月家的毀滅,我等確實都出了力,但大頭還是天一宗和馬家。”
“我們出手時,月家已經快沒了。”
“也就打打變陣,助助威。”
這番話,並沒錯。
他們吳家和另外四家,確實都是後來加入的。
也確實不是滅月家的主力。
吳煒這番避重就輕的話,聽的馬騫脖子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。
他有心怒斥反駁,但又沒什麼反駁的點兒。
因為,基本是真的。
而且吳煒也很痛快的先承認了他自己的錯誤。
他就是想揭發也沒什麼可揭發的。
直接氣的吐出了一口血。
“月染姑娘,我吳家願意歸還從月家得到的所有資源,並且再多加一倍補償。”吳煒繼續說道。
“我月家其他族人呢?”月染並未給出答覆,而是問道。
“都在後面呢。”吳煒忙的說道:“我馬上派人去請他們過來,月染姑娘請稍等。”
約莫一盞茶的功夫。
吳家的大長老領著月家一眾男女出現在月染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