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人只覺得她詭異極了,紛紛遠離。
竇想朝這個方向走了幾步,揚起手,似乎想打她,又顧及到什麼,放下手,緊緊盯著她。
“快點說,你到底做了什麼?大哥一家變成這樣,是不是你做的?”
方荷微怔,隨即抬起頭,露出委屈的表情,“這不是你希望看到的嗎?”
竇想:“?”
方荷:“先是不喜歡你的竇老夫人出事,再是大哥一家出事,再是二哥一家……”
被點到的幾人都抖了抖身體,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弟妹。
方荷還用天真開懷的語氣說:“這樣的話,你就是竇家繼承人啦,我都是為了你好,而且,本來就是你指使我這麼做的。”
竇想瞪圓了眼。
“我沒有!你別瞎說!”
他慌急了,直接走近,一把抓住方荷的衣領子,“你這個毒婦,你瞎說什麼?我有虧待你嗎,你要這麼陷害我?”
小奶娃掃了眼,喊道,“別離她太近!”
已經晚了。
方荷等他靠近的時候,就飛快從袖子裡掏出一把水果刀。
“呃啊!”
竇想鬆開手,捂著自己的腹部,再看眼前的妻子,只覺得看到了修羅。
方荷笑盈盈道:“你沒有虧待我?”
她執起水果刀,準備再來一下,已經被一陣風打出去,落地後她滾了幾圈,立馬爬起來,頭也不回的跑掉。
宗飄雪直接將拂塵扔出去。
拂塵的頂端立馬變了,宛若柔軟的繩子,纏繞住方荷的脖子,在不傷害對方的前提下,將對方往回拖。
竇家人這會嚇呆了。
報警的報警,叫救護車的叫救護車。
一陣兵荒馬亂後,一個熟人來到現場。
“裴蜀黍,怎麼又是你?”
裴紹的眉宇間也爬過無奈,“報警人說有個小孩在場,我就猜到是你。”
他也不藏著,直截了當的說,楚市內的命案如果和玄學界扯上關係,都歸他處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