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和疑惑:“莊會長若是主動籤契,知曉了莊冕的生平,憑著那絲良善,怎麼都會防備莊冕吧?”
事實卻是,莊任飛的確不知裡國的那些事,平時也不怎麼防備莊冕。
莊晏和宮南也知道里國的事情,此刻也覺得怪異。
師元白左看看,右看看,舉手,“有沒有可能,莊任飛其實拒絕了莊冕,然後……”
幾人看過來。
師元白趕緊解釋:“當然,我也覺得這人其實心術不正,可如果莊冕在幾十年前就很強大,那麼那日蘇師弟看到他時,他必然會發現。”
“還有,這幾年,他也不必藉助莊任飛的勢力來害師妹,自己出手就行。除非他受傷了,不得不蟄伏多年。”師元白是真的不喜莊任飛,可這話,他是站在公正的角度上解釋的。
蘇和幾人倒是可以接受。
一個人總會是變的。
評判一個人也不能只是從一個角度。
他們覺得莊任飛野心勃勃又剛愎自用,可沒準他內心是堅定維護莊家利益的,年輕時拒絕莊冕的提議,有可能。
甚至,也許他熱情的幫助莊冕,也只是想將莊冕這個禍害趕走,避免他繼續殘害下一代,下下代。
又因莊任飛是被動籤契,不知往事,所以不知莊冕離開前第一件事,就是滅了莊家,才會如此熱情。
是與不是,得問當事人。
最不能接受這件事的反倒是莊晏。
他神色恍惚,朝一旁走去的時候,還差點踩到人。
“你差點踩到樂樂啦,樂樂要踩回去!”
腳趾傳來痛意,莊晏清醒了幾分,低頭看小奶娃,神色無比複雜。
小奶娃氣鼓鼓的,“看什麼看?覺得樂樂比你可愛嗎?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!”
莊晏扭頭,沒說話。
那瞬間,小奶娃彷彿看到水光一閃而過。
她覺得奇怪,噠噠噠的跑到莊晏跟前,眯著眼仔細看。
“沒哭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