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李小小捂著嘴偷偷笑了下。卻正好被楊媽看到，抬起手又要擰李小小的耳朵。不過看到躲在他身後露著小腦袋的許嫣然，只得作罷。
“呵呵，這個是你楊奶奶，她人很好的。”李小小把許嫣然拉倒身前說，“叫奶奶。”
許嫣然看了一眼楊媽又看了一眼盧媽，小聲地說：“兩位奶奶好，我叫許嫣然。”
“哎！嫣然真乖！”楊媽歡喜地伸手摸了摸許嫣然的頭髮。
“呵呵，我們家嫣然嘴真甜。”盧媽笑著說。
“走吧，我們一起吃飯去。”楊媽拉起許嫣然的另一個小手說。
“楊阿姨好。”
“盧阿姨好。”
“楊奶奶好。”
“盧奶奶好。”
……
路過的孩子都很有禮貌的和楊媽盧媽打招呼，李小小看著熟悉的場景心中很是觸動，回憶起自己在福利院的日子，那時他可沒少闖禍。最後都是楊媽和盧媽替他擦屁股，為此她們經常低三下四的給別人賠禮道歉。
站在打飯視窗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，應該就是盧媽口中的吳師傅。四個人排了一兩分鐘的隊，就輪到他們了。
“楊院長，盧院長，你們來了。今天，實在是……”吳師傅臉色尷尬說話吞吞吐吐。
李小小看了一眼飯菜，心中一動。一個炒白菜，一個炒蘿蔔。雖然聞起來很香，但卻全是素菜。心中暗道：看來福利院確實遇到事了。他在福利院生活的七年裡，午飯從來都不會缺少葷菜，用楊媽的話說，孩子們都是正在長身體的年齡，再窮不能窮他們。
“老吳，你怎麼不先和他們賒點兒。”楊媽問道。
吳師傅苦笑著說：“楊院長，不是我沒求，只是咱們已經賒了張老闆兩個星期的帳了。他們也都是小本生意，不容易，我是真沒臉再找他們賒賬了。”
“唉，我理解，你放心我會盡快想辦法的。”楊媽苦澀地嘆了口氣。
四人端著餐盤找了個位置坐下來，李小小忍不住開口問道。
“楊媽、盧媽，福利院是不是有困難？”
李小小不知道的是他這一問，讓他抓了一個神州衛通緝的惡修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