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悉的老套路,傅時寒隨口說出,是沒指望蘇綰心能答應的,畢竟她回來後就一直和她疏遠。
不料,蘇綰心卻猶豫了一下,回答——
“好啊,你去把我兒子接回來,我親你兩下。”
“空手套白狼?”傅時寒挑眉。
“……”
“指使人之前,不知道先給點甜頭嚐嚐?”
“確實不太懂這種套路。”蘇綰心實話實說,“我以為正常人都會循序漸進委婉一點,不會像你這麼……”
聲音停住,直接兩個字,被吞入腹中,消失不見。
傅時寒以吻封緘,她不給糖,他自己找。
他溫柔繾綣的親吻著她,輕咬她的唇角,手臂繞過她的身體將人牢牢鎖在懷裡,另一隻手,探進衣角摩挲她纖細的腰肢。
蘇綰心身子微僵,不過很快就放緩下來。
他是個手腳多不老實的人,應該是沒人比她更清楚的。
當年自從兩人確認戀愛關係後,他就把死皮賴臉四個字發揮到淋漓盡致。爬牆翻窗戶這種事兒他都沒少幹。
所以這次她回來,傅時寒能忍這麼久不要她,蘇綰心是有點意外的。
呼吸漸漸急促,她躺在他身下身子癱軟,見他隱忍剋制的抬起頭放開她,翻身坐起整理衣服,便好笑的問,“這點甜頭就夠了?”
“不夠。”傅時寒聲音低啞的回答。“所以記著,回頭算。”
那她這要記的賬會不會有點太多了?
他總是這麼說,她真是要懷疑他是不是真有那麼一個小本本,上面寫滿她以後要還的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