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時寒抽完煙上樓衝了個澡,冷水的。
小兄弟一直不肯冷靜,讓他很煩。
他躺在床上,覆盤了一下今天發生的一切,在想起自己跟蘇綰心說的那幾句騷話時,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,一點毛病都沒有。
二十多歲的男人了,又長了這麼張臉,不可能沒開過葷。
但傅時寒腦子裡卻完全沒有那方面的記憶,連最後一次什麼時候做的,都已經完全記不起。
他是個記憶力特別好的人,可他惟獨忘掉的,是有關蘇綰心的部分。
所以,傅時寒覺得自己有點慘。
他是什麼時候被隔壁鄰居給睡的第一次,忘了。
又是什麼時候被隔壁鄰居給睡的最後一次,也忘了。
他甚至都不記得被睡的滋味兒是什麼樣的了。
這是有多慘?
太他媽慘了。
傅時寒翻來覆去睡不著,半個小時後又起床去洗了第二次冷水澡,直接把酒勁兒也全都洗沒了,更精神了。
……
傅時寒後半夜四點才睡,早上七點起來,出門上班。
蘇綰心躲在二樓窗簾後,看到他開車走了才放心出門。
“鬼鬼祟祟的幹嘛呢?”蘇瑤看她的舉動,打著哈欠問。
蘇綰心心虛的說沒事,肯定不敢告訴她真相。
“對了,我把孩子撫養權的起訴書擬好了,放在樓下,你一會兒記得看,有問題給我打電話。”
“……嗯,知道了。”
蘇綰心下樓,看到桌子上檔案帶走,去公司忙完了早會等相關事情,才空下來看那份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