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以清看她們兩個笑，愣了愣神，反應過來怎麼回事。
“蘇總，你這玩笑開的，可以啊。”他也忍不住笑了，跟蘇綰心握了握手。“好久不見。”
“好久不見。”蘇綰心淺笑，也不逗他了。
一行人往機場外走，卓以清心情複雜到極致。
蘇綰心這一年不在帝市，她的名字卻時不時被大家提起。
如今她回來了，真是特別有意思的一件事。
她看起來狀態好很多，臉上的病態消失，感覺就像是換了個人。眉目間那勾魂攝魄的媚態，擋都擋不住。
卓以清不著痕跡的觀察這兩個人，不想以後再認錯鬧出什麼烏龍。
他仔細的觀察，然後得到了答案。
神態不同。
蘇瑤給人的感覺更外向，蘇綰心則有些內斂。
蘇瑤更冷，蘇綰心更媚。
他們開車前往市內，卓以清把二人送到酒店，離開後想了想，給鍾賢打了個電話。
他跟鍾賢在參加那檔綜藝節目之前就是朋友，關係一直不錯。
他知道鍾賢這一年始終在打探蘇綰心的下落，雖然不知道原因。
他之前答應了蘇瑤，不把她和蘇綰心的事說出去，所以這一年也是守口如瓶。
大家都在猜蘇綰心的去向，他猜到了，但他有約在先，不能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