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,你實話告訴我,當初把蘇綰心接回來,是不是因為她和大哥才是你親生的,我跟我二哥都是充話費送的?”
不然嘲諷這個技能,為什麼她跟傅時禮都沒遺傳到?
李墨聽她提到蘇綰心,目光一沉。傅時宜注意到了,怔了怔,沒敢再繼續說。
蘇綰心就是一塊心病,長在傅家每個人的心裡,治不好,除不掉。疼不死人,但折磨人。
客廳內陷入了短暫的沉默,只有電視還在繼續播放。正好是一場哭戲,連哭帶嚎的聲音讓李墨腦袋疼。
“媽,我大哥這兩天干的事兒,你都知道吧?訂婚戒指什麼的,也不知在哪兒弄的。”
李墨雖然人在家裡,但一點兒都不耽誤她知曉外面的資訊。
更何況傅時寒鬧的陣仗那麼大,前腳爆完料,後腳李墨的電話就像是受刺激了一樣響個不停。
這幾天已經有數不清的人來問她,她又跟誰結親家了?傅時寒跟誰訂的婚?訂婚宴什麼時候舉行?
兒子闖的禍,當媽的肯定不背。
所以每次別人問,李墨都把鍋甩回傅時寒那兒,讓他們去問傅時寒。
傅時宜看著李墨垂眸不語,往她身邊湊了湊,拽了拽她的衣角。
“媽。”
“有事說事,別套近乎。”
“……我跟蘇綰心生氣了。”
“不是一直氣著,什麼時候好過。”
“這次不一樣,更生氣了。”傅時宜說著話,眼睛有點紅。“我以後都不想見她了。”
“那就不見,沒人逼你。”
想在李墨這兒尋安慰,難於上青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