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氣勢轉變的非常快,好像剛剛在車裡,已經把他最後的好脾氣全都用光了。
“別說那些冠冕堂皇的假話唬弄我,你知道我不會信。他用什麼威脅的你,告訴我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想清楚再說。”傅時寒提醒。
她身上穿了幾件衣服,有幾次機會,她自己數。
“那麼輕易就答應生日陪我,是想我過了生日就走?公司的事,已經在做收尾工作了吧?”
他語速緩慢的說著她心裡的計劃,嘲諷。
“如果我是你,想讓我走可以,代價是要他傾家蕩產。你知道老爺子這些年也攢了不少家當,電視劇裡都是怎麼教的?你就沒管他要點錢花花?”
“那是你爺爺,你別胡說八道。”
“爺爺怎麼了,爺爺做錯事就不能說了?他要什麼我給什麼,結果呢?結果他回過頭就拆我臺!?”
一想到這些糟心的事兒,傅時寒都被氣笑了。
“他有自己兒子不管,管我們做什麼?你生漾漾的時候他怎麼沒想過管?你當年跑去國外幫他搶古董的時候他怎麼沒想過趕你走?”
傅時寒忍了這麼多天,越忍越覺得他媽的憋屈。
他費盡心思寶貝了那麼多年的人,憑什麼他們說趕就給趕走?
他有多喜歡蘇綰心,他們是不知道還是怎麼著?知道他是什麼脾氣還非得來這一套,是覺得他護不住蘇綰心還是覺得他沒膽子跟他們叫板發火?
誰都知道他脾氣不好,誰都知道他把蘇綰心當寶。
可誰都不幫他,不但不幫,還拆臺。
“你那天在酒吧喝得酩酊大醉,抱著我哭,說你想我,想回家。”
傅時寒目光陰沉,字裡行間都帶著強壓制的火氣,聽的蘇綰心手腳冰涼。
“你可以說那是醉話,不用當真。但我告訴你,我當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