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磊心生疑惑，但這話是肯定怎麼著都不會問出來的，除非他真的想被滅口。
於是他想了想，轉移話題。
“ST被收購重組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，這申家最近一段日子恐怕會想盡辦法力挽狂瀾。”
“這爛攤子申文光要是能挽的回來，也不至於落得今天這種下場。”
更何況，還有別的問題沒爆出來呢。
傅時寒嗤鼻一笑，沒把申文光放在眼裡。倒是那申曉晨，他有點擔心這人狂犬病發作的時候，會不會對著蘇綰心咬上一口。
……
申曉晨離開蘇氏大樓，並未立刻離開。
她哭到腿腳發軟，想著總不能這麼狼狽的回去，便坐在樓外的石凳上舒緩情緒，理了理頭髮。
突然，不經意間的抬眸，她看到兩個渾身散發著貧賤惡臭的窮人。
那二人看起來三十多歲的樣子，一邊朝著蘇氏走來，一邊不停地小聲討論著什麼。
其實這樣的人在街上有很多，他們穿著廉價的劣質衣服，踩著磨損嚴重的醜陋鞋子。他們是生活在這個社會底層的人，因此，來蘇氏這種地方就顯得很不對勁。
蘇氏的客戶群體都是什麼樣的人？
是起碼年薪五十萬以上的精英群體，這種人來這兒，是撿破爛的麼？
申曉晨只看了他們一眼，就不想再看第二眼。她垂下眼簾遮住眼中的厭惡，起身想要離開。
但，卻在與他們擦肩而過的一瞬間，聽到他們說——
“蘇綰心真的在這兒？”
“網上不是說的就在這裡？不過…她真的那個掃把星麼？”
“是不是問問不就知道了，我就不信咱們家養了她好幾年，她會不記得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