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時寒把傅炎生留在這邊的寶貝都帶走送人了,南市那邊打來電話,也被洗劫。
傅時寒差點沒把傅炎生的家給搬空了,導致傅炎生現在暴怒的想殺人。
傅家所有的傭人現在都夾著尾巴,生怕一個不小心說錯話闖了禍,那可就要背鍋被牽連了。
鍾賢跟傅時寒不熟,但對傅時寒的脾氣也有所耳聞。外面都傳傅家大少爺狡詐陰狠,性格喜怒無常,看來不是沒原因的。
他不再過多追問這個事兒,徑直來到書房,推門進去看到李墨。
和另外一個難搞的病人相比,李墨讓鍾賢能鬆口氣的理由在於,她配合治療的態度非常好,非常積極。
“鍾醫生。”
李墨坐在輪椅上,姿態優雅從容的開口。鍾賢和她聊了一會兒,詢問了下她最近幾天的狀態,晚上有沒有再夢見那場車禍之類的問題,然後便開始進行治療了。
屋內安靜,李墨隨著鍾賢的不斷誘導下,意識由清醒變得恍惚。
她受暗示性並不強,性格精神很堅韌,因此鍾賢每次都要費好大的力氣,才能夠讓她受自己的指引。
和之前幾次一樣,她即便被催眠了也會顯得不安。鍾賢坐在她面前,目不轉睛觀察她的反應狀態,試圖讓她去回想她經歷過的那場車禍。
時間緩緩流逝,李墨臉上的神情也漸漸發生變化。
她額角開始有冷汗滲出,整個人也變得極為惶恐。
鍾賢不停的問她一些事情,和她交談。眼看著她狀態有些危險,立刻將催眠暗示解除。
“綰綰!!!”
李墨恢復清醒之前,喊出兩個字。
她睜開眼睛,臉色蒼白,滿頭大汗,還沉浸在某種恐懼中無法自拔。
鍾賢看著她的樣子,眉頭緊皺著微微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