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對門的距離，總不能天天讓楚佩做兩份，讓漾漾給自己送飯。
把慕酥雨叫過來一起去了隔壁，吃完之後，蘇綰心在漾漾不捨的視線中起身。
然後，再俯身把他抱了起來。
“今晚和媽媽一起睡，好嗎？”
“好好好！”
漾漾瘋狂點頭，摟住她的脖子不放手，生怕她後悔。
傅時寒坐在椅子上看他們，微微皺眉。
都是鄰居，憑什麼這小東西就能去隔壁，他不行？
蘇綰心不看他，抱著漾漾徑直離開。傅時寒聽見房門開啟又關上，沉著臉上了樓，一頭鑽進書房。
漾漾跟蘇綰心回到對面，高興的滿屋子跑。
蘇綰心坐在沙發上開啟電視，看他開心的模樣，嘴角也隨著上揚。
“媽媽！”跑了好幾圈，漾漾一頭鑽進她懷裡撒嬌。“我乖乖聽話，明天還能來住麼？”
“不喜歡和爸爸在一起？”蘇綰心摟住他，低頭親了親他的臉頰，輕聲詢問。
“唔……”漾漾猶豫著撅起小嘴，“更喜歡媽媽。”
“你覺得爸爸是個什麼樣的人？”蘇綰心追問。
這一次，漾漾想了好一會兒，才小聲回答：“爸爸是壞蛋，惹媽媽生氣，還連累我不能和媽媽在一起。”
蘇綰心怔了怔神，輕笑出聲。“在他面前敢這麼說麼？”
“不敢的。”漾漾癟癟嘴，反問：“那媽媽呢？敢麼？”
“……也是不敢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