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的眼神，感覺她已經是一具冷冰冰的屍體了。
“你……！”
鍾賢被她氣的說不出話來。這都什麼時候了，她還有閒心皮？
“你確定是真的答應我接受治療了，而不是敷衍我了事？”
鍾賢狐疑的看她，可沒忘了她有多難搞。
“我必須和你約好見面的時間，我要知道你家裡的地址以及你最親近人的聯絡方式，以便你不出現時，上門拜訪。”
“抓人就抓人唄，還說的這麼斯文。”
上門拜訪，去她家喝茶呀？
蘇綰心小聲嘟囔，看著鍾賢陰沉的臉，閉上嘴。
“還有什麼要交代的，你繼續，我聽著。”
鍾賢看了她半晌，重重嘆了口氣。“如果想哭，別憋著。”
“……”
“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無法承受的傷痛，這很正常。不要刻意去控制自己的情緒，否則一旦時間久了你就會發現，你連自己是不是真的開心，已經分辨不出來了。”
假笑慣了，就忘了應該怎麼放下嘴角。面具戴久了，就會忘記自己本來的模樣。
“綰心，你不能一直活在絕望裡。”
蘇綰心原本情緒是非常平靜的。可聽到這話，她眼圈開始泛紅。
她低下頭揉眼睛，試圖擦乾眼裡的霧氣。
“你知道我為什麼會突然願意接受治療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