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時寒看著蘇綰心迷茫的表情，給她答案。“我後悔手把手教你的一切，讓你連性格都變得像我。”
她七歲到傅家就一直跟在他身邊，伶牙俐齒也好，強勢孤傲也罷，全是受他的影響。
她所有的一切都是跟他學的，如果她能不這麼堅強，不這麼凡事都靠自己，一切也許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。
“可我覺得這樣很好。”蘇綰心看了他一會兒，反駁他的話。“我喜歡這樣的自己。”
“那是因為你喜歡我，所以喜歡像我的自己。”
傅時寒一句話，讓蘇綰心啞口無言。她張了幾次嘴，竟然都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“三年前的事情我不問，我如你所願，相信那場車禍是你所為。但這次的事情我今晚一定要問個清楚。你為什麼願意去見申曉晨，我要知道。”
其實就算蘇綰心不說，傅時寒也有辦法查到。但他希望蘇綰心親口告訴自己，希望能從蘇綰心口中一點點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。
蘇綰心的手被他握著，她感受他身上的溫度，看著他認真的眼眸，終於坦白。
“申曉晨答應我，只要我去參加她的生日宴，就告訴我一個人的名字。”
“誰的名字。”
“……”
“告訴我。”傅時寒靠近她，和她耳鬢廝磨。他的話像是有魔力一般，讓蘇綰心的腦袋忽然有了片刻的空白。
“三年前，我在你車裡見到了她的東西。是家裡的傭人幫忙放進去的，她答應我，會告訴我那個傭人的名字。”
傅時寒終於如願得到真實的答案，他眼中冷意一閃而過，追問。
“她在我車裡放了什麼東西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