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麼就那麼確定我吃的是抗抑鬱藥物?我記得有種毒|品,也是淡藍色的藥丸吧。”
蘇綰心好奇的問,見鍾賢神色一變後,輕笑出聲。
面對她的調侃,鍾賢神情凝重的問。“你服用藥物的事情,家人知道嗎?”
“醫生和患者對話時都是這樣不平等的嗎?”蘇綰心單手托腮,有些不滿的說:“不可以我問你一個問題,你問我一個?”
鍾賢微微眯了眯雙眼,明白她突然答應見面的原因了。
“好啊。你有什麼問題我都可以回答,只要我知道。”
“我吃藥的事兒家裡人知道。”蘇綰心痛快給他答案,又問:“傳說中的催眠是真的嗎?”
“在我們的專業中確實有催眠治療這一項。”鍾賢喝了口咖啡,反問:“你服用藥物多久了?”
“快兩年。”
這麼久了?!
鍾賢心中一驚,再次仔細觀察蘇綰心。
他不得不承認,蘇綰心真得隱藏的很好,好到讓人幾乎看不出任何破綻。
“催眠術能讓人忘記一些事情嗎?”蘇綰心凝視鍾賢的雙眼,幽幽問道。
鍾賢沉思片刻,給出解答:“有可能,但不是所有的人都能達到效果。受暗示性高的人在專業催眠師的催眠下可以進入深度催眠狀態,透過特定的催眠暗示,選擇性的忘記一些事情。但,未必是永久性的。”
“為什麼?”蘇綰心心急的問。
“該我問你了。”鍾賢笑了笑。“蘇小姐接受過正規的心理治療嗎?換句話說,在我之前,你有和其他正規的心理醫生坐下來聊過嗎?”
“算是有吧。”蘇綰心回想了一下,“不過時間不長,一個月左右我就放棄了,後續就開始一直吃藥維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