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門緊閉,傅時寒脫了外套扔到沙發上。挽了挽衣袖,去看那三個被按著跪在地上的男人。
他們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誰,但看這架勢也明白自己得罪的,是不能得罪的人。
傅時寒沒問他們是誰派來的,因為他知道能查得到。他走向他們,順手拎起桌上的一瓶酒。
“嘭!”
酒瓶打到離他最近的男人頭上,伴隨著男人的慘叫聲破裂。傅時寒扔掉手裡的碎片,抬腳將那男人踹倒在地。在他掙扎著想逃的時候,拽著他的頭髮把人按到了牆角。
傅時寒帶著一股子狠勁兒,動作乾淨利落殺氣十足,好看的眉眼間充滿了戾氣。
男子顫抖著看著眼前的傅時寒,後悔莫及的道歉。
“哥,哥我錯了!我們沒想把她怎麼樣,就是看她漂亮想找她玩玩,沒別的意思!”
“玩?好啊,我陪你們玩。”
傅時寒邪佞的笑,緩聲開口。他像是一頭嗜血的猛獸,而面前則是即將被他撕碎的獵物。
鬆開男子,傅時寒看著他順著牆跌坐下去,向後退了退,像是怕髒了衣服,然後吩咐一旁的人。
“手腳都給我挑斷,一個別剩。”
盛淺推門進屋的時候,看到的就是已經癱躺在血泊中的三名男子。她皺眉進屋關好門,感受著屋內要命的冷氣氛,看向沙發上的人問:“這仨孫子怎麼了?”
傅時寒沒回答,他拿起外套看向路辭。“我回去了。”
“行,走吧。”
路辭懶散的坐在那兒沒動,等傅時寒走後才吩咐手下,趕緊把那三個垃圾拖出去處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