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時寒今天沒給她打電話,也沒發資訊說什麼。兩人就早上在家門口撞了個面,對了個視線,便沒其他交集。
這也蘇綰心鬆了口氣。
他這種軟硬兼施的分寸,讓她自嘆不如。
……
傅時寒今天出了個差,下午四點多才從隔壁城市回來,在去找蘇白的路上,接到路辭的來電。
電話接通,那幸災樂禍的聲音傳來,問他:“傅總今天有什麼安排?沒事兒的話,出來喝兩杯?”
傅時寒坐在副駕駛上慵懶的握著電話,勾了勾唇角,說:“辭哥最近很閒?”
路辭:“……”
沃日。
他叫自己什麼?
“我給你找點事兒幹?”傅時寒最近被他們笑多了,這事兒他都記著呢。
以後日子多著呢,不急,這帳慢慢算。
“寒哥,有話好好說。”路辭一聽他那麼叫自己,瞬間氣勢就弱了一半。
他跟傅時寒生日只差了幾個月,再加上兩人母親是親姐妹的關係,所以也認識二十多年了。
根據路辭這二十多年的親身經驗證明,每一次傅時寒喊他辭哥,都沒好事。
“哼?”傅時寒冷笑。“我沒好好說麼?”
路辭:“……”
“這段日子不幹人事兒爽翻天的是我還是你們,心裡沒數?”
路辭:“……”
“辭哥,你覺得我掉河裡了,你跑得掉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