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門踢開,他大步進去將人不輕不重的扔到床上。
蘇綰心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,翻身就想跑,然後直接被人按住,壓在了身下。
“用聰明的腦袋想想,能跑得掉嗎?”
他今天要是讓她走,名字就倒寫給她看。
“老實躺在這兒,我就抱抱什麼都不幹。可要是自己惹火上身,那……”
他話音頓了頓,往上身上頂了頂。
“就別怪我了。”
蘇綰心腦子轟的一聲,感覺他身體某處的變化,紅著臉什麼都說不出口。
傅時寒看著她透著紅暈的臉,越看越覺得合胃口。忍不住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口,然後起身說:“我這兒沒女人衣服,穿我的湊合一晚?”
“我不穿!”
“哦?”傅時寒挑眉。“要是想什麼都不穿,那我肯定也是同意的。”
蘇綰心:“……”
蘇綰心:“我就不能不換衣服睡麼?”
“不行,我有潔癖。”
所以她不光得換衣服,還得洗個澡。
蘇綰心不知道自己是做了什麼孽,得受這種苦。被人揪著衣領扔進浴室,像是被監押的犯人一樣關在裡面,門外還隱約能看見獄警守著的身影。
她心神不寧的洗好澡換好他的衣服,磨蹭了許久,才鼓起勇氣開啟門,重新出現在他面前。
她頭髮有點亂,還有點溼。身上穿著他的襯衣,垂著眼簾不敢看他,長睫隨著眨眼的動作微微顫抖。
她把襯衣的扣子系得很緊,最上面那一顆也沒放過。可修長筆直的腿,就那麼露在空氣中,藏也藏不住。
傅時寒一回頭,呼吸一窒,暗暗在心裡罵了一聲。
只要她老實躺著,他就只抱抱她什麼都不幹?
他傻逼麼說這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