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時寒在朝祁然那兒走的時候一直在想,他這開口是該叫祁總,還是套近乎叫聲祁姨。
可等他到了祁然面前後,這問題就完全消失了。因為蘇瑤給祁然介紹,說:“媽,這位是住在咱們隔壁的鄰居,傅時寒。”
祁然的視線冷冷落在他臉上,打量了一番。
上次見他的時候天太黑了,沒太看清楚。眼下這麼近距離的瞧著,祁然想起蘇瑤說過的那句“恃靚行兇”。
就是這張臉把她的小綰綰迷得神魂顛倒給他生了個孩子?
想到這兒,祁然一聲冷笑,把周身溫度都笑的又低了幾度。
這種事兒,以前都是傅時寒乾的。現在他就這麼被嘲諷了一臉,無奈一笑,低聲開口。
“祁姨,明天中午我去機場接蘇白,晚上大家一起吃個飯吧。”
“傅總業務繁忙,還是算了吧。”祁然冷聲拒絕。
“公司的事是有點忙,但凡事也得分先後。”傅時寒厚著臉皮繼續。
跟公司的事兒比,跟你們吃飯那肯定要排在前頭。跟蘇綰心有關的事排前,其他的事排後。
“我跟蘇白也見過幾次,正好明天接他回公司,聊聊合作的事。”
“公事公辦,私事私聊。既然傅總工作的事還沒處理好,那就先和蘇白去忙好了。吃飯的事兒,以後再談。”
祁然拒絕他的邀約,視線落到遠處的另一個人身上。
宴廳的另一邊,那個人也被包圍著抽不開身,一直在與人交流應酬。
祁然認出來,那是傅時寒的母親,李墨。
蘇綰心在傅家生活了十幾年,於情於理,在一個場內見到了,都該說句話。所以祁然把傅時寒打發走了,去找李墨。
她來到李墨面前,讓李墨有點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