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到如今，傅時寒說什麼都沒用，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。
哄了一會兒，漾漾很快睡著。
他躺在蘇綰心和傅時寒中間，讓傅時寒怎麼看怎麼覺得礙眼。
他乾脆繞到床的另一邊，在蘇綰心身側躺在，把她摟過來，低聲問：“在書房都說什麼了？”
“沒說什麼，就是以前的一些事情。”
傅時寒皺了皺眉，這回答的也太籠統了。
以前的事情那麼多，到底是哪一件？
“你問她程瑤的事了？”傅時寒追問。
“沒有。”
蘇綰心這才後知後覺，她把這個事情給忘了。
“不過……應該不用問了。程瑤不是那個女孩子。”
“你怎麼知道的？”傅時寒好奇。
“慕星瀚說的。”
聽到那個名字，傅時寒瞬間表情一變：“他說的話你也信？”
“不對。”傅時寒改變看問題的角度：“你什麼時候又和他聯絡了？不是不准你見他麼？！”
“前陣子去見客戶，偶遇的。”
蘇綰心小聲回答，但看傅時寒的反應，也知道他是不信的。
“反正這件事我還是信他的，而且他好像知道很多內情一樣。”
傅時寒氣不打一處來，伸手捂住她的眼睛，悶聲說道：“睡覺，不聊了。”
蘇綰心睡不著，就安靜了一會兒，又開了口：“你失憶的事，應該是慕星瀚做的，他沒否認。”
傅時寒冷哼一聲。
“不過他說，你是自願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