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展澈之前去你家,就是去給你打保胎針的?”
傅時寒不答反問,蘇綰心猶豫的點了下頭。
“是、是那天晚上發現的嗎?”傅時寒難得的結巴了一下。
那天晚上,別人過生日。
他聽說她要去,就也去湊了個熱鬧。
結果她到場,笑著跟每個人打了招呼,偏偏眼神都不給他一個。
傅時寒生氣,就使壞讓別人敬她酒。
他知道她性子軟,那種場合她肯定不好意思不給別人面子。
結果就如他所料,她一直在喝酒,喝到最後明顯有點多了,叫了個代駕回家。
傅時寒那天本來是想著跟上去的,可後來被別人拖住。
而且他們剛分手,他又心高氣傲,不想那麼快低頭找她,就沒跟她走。
如今想來……
他還真是個王八蛋。
他都幹了什麼缺德的損事兒?!
傅時寒抬手摸了摸她的側臉,低下頭,和她額頭相抵。
“對不起。”他低聲開口,眼中滿是心疼和懊悔。“是我太過分了。”
蘇綰心近距離跟他對視,就受不了他這樣的溫柔繾綣。
她垂下眼簾,沉默了片刻,說。
“那天晚上流血了,醫生說必須住院保胎才行。我沒辦法,不敢住公立醫院,怕被人認出來,只好給展澈打了電話。”
傅時寒聽著她的話,想起自己那段時間讓林睿跟蹤她,查到她總去展澈醫院的事兒,心口不由得壓抑的疼痛。
“我不知道孩子能不能保住,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要這個孩子,所以,沒跟你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