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星瀚這會兒態度倒是坦蕩，他低頭看了眼坐在車裡，隨時打算衝下來的陳飛，問。
“這司機靠譜嗎？”
“目前看來是比你靠譜。”蘇綰心淡聲回答。
“你有點良心行不行？嗯？”慕星瀚有點火大。“我讓你離傅時寒遠一點是為了你好，他仇人太多了！”
“那又怎麼樣，我也有。”蘇綰心無所謂的說。
“呵，你還挺有自知之明啊。”
蘇綰心從他這話裡聽出了睨端，狐疑看他半晌，咬牙問：“你認識程瑤？”
“你覺得呢？”
蘇綰心氣的抬手就捶了他一下：“你怎麼能這麼坑我！？”
“我坑你？要他媽不是我，你早死她手上了！你知道她是誰嗎？”
蘇綰心：“你這話的意思是你知道？”
“我收了錢不能說太多，但我告訴你，她就是個瘋子。”
“你既然知道程瑤，那你知道程然嗎？”
慕星瀚眸光一閃，蘇綰心十分吃驚，他怎麼會知道這麼多？
什麼時候知道的？是認識她之前？還是之後？
“程瑤就是程然？”蘇綰心抱著一絲期望問道，結果，慕星瀚卻是笑著搖了頭。
“不是。”
蘇綰心：“……”
“真不是，我沒騙你。”慕星瀚重複肯定，“不過她是真的想讓你死。”
這話不用他說，蘇綰心自己也感受的到，且十分清楚。
“你這次如果再因為傅時寒出事，我真的不救你了。”慕星瀚恨鐵不成鋼的說：“你早晚被他連累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