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時宜自我安慰了一番,也不用問他買那東西是要送誰的,因為答案非常明顯。
為了不再自取其辱,傅時宜很快轉移了話題,說程瑤的事。
兩人邊走邊說,朝商場地下停車場的方向走去。
“我是聯絡到了一個程瑤的初中同學,從他那兒聽到的訊息,準不準確目前也不是很確定。”
傅時宜表情有點嚴肅的說。
“他說程瑤家裡很窮的,上學那會兒都是擠公交,或是騎腳踏車,學校和班級組織什麼外出的活動她從來不會參加。
週末補課的時候學校規定可以不用穿校服,但她一年四季都是校服,從來不變。
不過學習成績確實不錯,一直是年級前幾名,所以老師也不會說什麼。”
十幾歲的女孩子,哪個不是愛美的?
有不穿校服的機會是一定要把握住的,可程瑤卻沒有。
“她父親好像是清潔工,母親是做什麼的不清楚。”
“你不是說她家裡挺有錢的?”傅時寒挑了挑眉,饒有興趣的問道。
“對啊,所以我也納悶,如果真是這樣的家庭條件,怎麼可能會送她出國讀書?”
出國的花費每年起碼也要幾十萬,程瑤上大學那會兒的消費水準,每年一百萬肯定是不夠的。
“哥,你說他到底怎麼回事?總不至於是家裡買了彩票中了個幾千萬吧?”
“在你的印象裡,綰綰和她有過什麼交集嗎?”
“綰綰?”傅時宜疑惑。“沒有吧……她大學跟我又不是一個學校的,沒機會遇到程瑤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