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特意為了程瑤來的？”
蘇綰心放下手中鋼筆，輕聲問道，見傅時寒承認後，笑了笑。
“沒看出來，傅總對自己手下員工還挺關心。”
“這個員工不太一樣，所以得上心一些。”傅時寒淡聲回道。
“嗯？哪裡不一樣，說來聽聽。”
“能讓蘇總大庭廣眾下賞一巴掌，肯定是有她的過人之處。毫無疑問，程瑤是因為你離開的，所以你得給我一個交代。”
“能成為傅總的秘書，自然是有過人之處的。至於她離開這件事，傅總怎麼那麼確定就是因為我？”
蘇綰心不承認。
“被打了一巴掌就要走，那我要是捱打了，是不是也應該立刻消失？”
“她打你了？！”傅時寒心急問道。
蘇綰心沉默幾秒，嘆了口氣。“沒有。”
她低下頭，翻看桌上檔案。“總之我不清楚你秘書現在人在哪裡，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走。真想弄清楚就去找她，而不是來找我。”
蘇綰心這話像是戳到了傅時寒的痛處，讓他立刻開口：“誰來找你了？我順便路過！”
誰找她誰傻逼，他今天純屬是過來辦事的！
蘇綰心點點頭：“那就不耽誤傅總時間了，傅總請便吧，我等下還要開會，不送你了。”
傅時寒看了眼腕間手錶，這都五點半了還開什麼會？不回家吃飯了？
他正想開口說什麼，卻突然發現這表是她之前送自己的那塊，上次過生日的禮物。
猶豫了一下，傅時寒把表摘下，放在了桌子上。
蘇綰心視線從檔案上轉移，看到他的舉動，疑惑挑眉，然後聽見他說：“你之前送的，還你。”
蘇綰心怔了怔神，嗤笑：“免了吧，我和傅總不一樣，沒有把送出去的東西再要回來的習慣。你要是不喜歡，就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