薩普的活動蘇綰心沒參加,帝都國際會議那邊,她肯定會出席。
傅時寒忙完濱市這邊的事兒,回了帝都。正好路辭給他打電話,他便打探問道:“你最近有跟蘇瑤聯絡嗎?”
“有啊,中午一起吃的飯,怎麼了?”
“我跟蘇綰心分手的事兒,她還不知道?”
“不知道。”路辭中午也小心觀察了下,還挺擔心蘇瑤因為這事兒不理他的,結果發現她根本就不知情。
路辭:“不過聽她說綰綰最近特別忙,搬出去自己住了,她都好幾天沒見到了。”
“蘇綰心現在沒和她住在一起?”
“沒啊,你不知道?”
“我知道個雞。”傅時寒沒好氣的說:“分了就沒再聯絡過。”
路辭忍不住笑,“那你還找我問什麼啊,傅少什麼時候這麼有閒情逸致,關心前女友私生活?”
被路辭奚落了一波,傅時寒就特想知道蘇綰心現在人在哪,不會真跟哪個野男人在一起吧?
傅時寒耐著性子,等世界經濟論壇會議開始的那天。而蘇綰心這幾天,則是一直在醫院,有點生不如死的感覺。
她那天晚上去醫院,聽見醫生建議她住院保胎的時候,她只是天真的以為保胎就等於在醫院吃吃喝喝住幾天這麼簡單。
哪怕後來見到展澈了,跟他聊起這個事兒,她還是這麼覺得的。
可是當展澈來找她,要給她打針的時候,她就明白事情沒那麼簡單了。
蘇綰心真的特別害怕打針,就像有的人怕雞有的人怕狗,有的人恐高有的人暈水一樣,她對打針這個事情,是從心底深處排斥的。
可是,她得打保胎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