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的差別對待,讓人想不生氣都難。
蘇綰心感冒嚴重,說話的聲音能聽得出來。
她現在也算是圈裡炙手可熱的選手,多少人想跟著攀上關係。恰好華正最近剛開業,大家便紛紛跟她道賀。
蘇綰心一一道謝,淺笑嫣然,傅時寒越看越氣,目光沉了沉,嗤鼻一笑。
“傅總,怎麼了?”
他身邊的女人似乎感覺到了他的不悅,身子輕輕靠過去,小聲問道。
“沒事。”傅時寒淡聲回應,聞到她身上的香水味,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頭。
香水味道有點熟,某個姓蘇的女人好像也曾經用過。可不知為何,聞起來就覺得又很不一樣。
傅時寒忍住心中的厭煩,耐著性子跟她說笑。他知道蘇綰心看得到,就故意笑得很開心的樣子。
大家閒聊了差不多二十分鐘,人都到齊了,飯局也算開始了。
包房內一共擺了兩桌,十幾個人,都是熟悉的面孔。
這種場合,免不了要喝酒,蘇綰心來之前也做好了心理準備,甚至在車上還提前吃了兩顆解酒藥。
可她萬萬沒想到,最後灌她酒的人,會是傅時寒。
他是個非常狡猾的人,從來都是。
他不主動敬蘇綰心酒,卻總是在恰當的時機說出一些發生在蘇綰心身上的“喜事”。
例如,新公司開業。例如,舊公司破記錄。
而他每次一提起這些事,就順其自然的會有人起身,以這些藉口敬蘇綰心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