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時寒突然覺得，自己有點看不太懂眼前的這個女人。
她乖的時候是真乖，不乖的時候，也是真讓人頭疼。
蘇綰心繼續看電視，傅時寒就倚靠在沙發一角，目光幽幽的看她，不知心裡在想什麼。
電視上播放的是DC的一部電影，畫面中男人在問女人：“你願意為我去死嗎？”
“我願意。”
“不，這個太簡單了。你願意為我活嗎？”
……
蘇綰心垂下眼簾，忽然笑了，然後扭頭看傅時寒，問：“你願意為我活嗎？”
如果兩個人只能活一個，到底應該怎麼選？
傅時寒眉頭緊皺，看了眼電視，伸手去拿遙控器換臺。
“少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，影響智商。”
他把內容換到財經頻道，兩人看了一會兒，屋外傳來了車聲。
路家本來今晚是打算留蘇瑤在那兒住的，蘇瑤在桌子底下踹了路辭三腳，才讓他開口幫自己給拒了。
終於到家，蘇瑤生無可戀的開門下車，看都不想再看路辭一眼。
“蘇大律師，就沒什麼想跟我說的？”路辭跟著一塊兒下車，看著她絕決的背影，笑問。
“沒有，拜拜。”
蘇瑤疲憊不堪的出聲，唉聲嘆氣的進了屋，卻看見傅時寒在她家裡。
蘇瑤本來想趕人，然後就發現傅時寒臉色有點不太對勁，看起來就像是很不好惹的樣子。
“回去吧，我要睡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