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這有件小事,想找你們幫個忙,我最近實在是太忙了,你也知道,城隍衙門的人都被調走了,所有的事都落在了我們勾魂司的手裡,給我們兄弟都忙活懵了。實在是沒有辦法了,就把你給想起來了,這才過來的。”刁五看著肖烈,難為情的說道。
“這裡不是講話之所,隨我進屋吧,我那正好有幾罈子好酒,咱們邊喝邊說。”說著肖烈拉著刁五就要往自己的房間走去。
刁五甩開肖烈的手,對他說道:“天馬上就要亮了,我得抓緊趕回去,要不然太陽一出來,我就容易費到這裡。要喝酒的話,咱們改日在喝。”
“那刁五爺找我所謂何事啊?”
刁五與肖烈做到涼亭之內,說道:“有這麼個事,你在嫩江邊上見沒見過一位老者,總是穿著一件蓑衣帶著一頂斗笠。”
“見過,他怎麼了嗎?莫非他是妖怪?我早就看他不對勁了,無論是颳風下雨,都是那一個打扮,跟他說話他也不怎麼搭茬,一開始我還以為他就是那麼一個怪老頭呢,沒想到他是個妖怪。”肖烈噴著唾沫說道。
刁五連忙攔住他的話:“別瞎說,他可不是什麼妖精,不過要你辦的事確實和他有關。”
“不是妖精,那來找我幹什麼,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嗎。”肖烈冷冷的諷刺了一下刁五。
刁五也沒在意,他說:“是這麼回事,這話說起來得是兩百多年前的事了。有一次城隍衙門大掃除,整理地方上的生死簿時,有一本生死簿散開了。城隍爺順手從別的生死簿上扯下來一頁紙,搓了個紙捻,把散開的生死簿重新串了起來。本來以為那頁是一張沒用的廢紙。哪成想,上面記載著一個人的壽命與福運。現在只知道這老頭姓曹,還知道他已經活了兩百八十九歲,其餘的就一點都不知道了,沒有生死簿他就不可能死,他要是不死酆都城就對不上號,提刑司的兩位官差這回來,除了提調鬼卒還把這件事交代了下來,要我們儘快解決。要是讓他在活上一百多年他可就成了地仙了,仙班中沒有他的位置,就會變成妖,那時候就麻煩了。”
“那你們是怎麼知道,這姓曹的就是嫩江邊上釣魚的老頭呢。人家要是隱姓埋名,你們不就查不出來了嗎,為什麼這麼肯定呢?”肖烈問著。
“嗨,說來也巧!”說道這裡刁五笑了起來:“這可多虧了他老婆了,前天他老婆死了,魂魄被我們勾了回來。審問她的時候,這婆娘趾高氣傲的對我們說,我們也就能抓抓像她這樣的平常之人,她家老爺們我們就不能抓。當是給我們說愣了,問清了才知道,這婆娘是曹老頭的第九個媳婦,倒不是這老頭喜新厭舊,只是沒有誰能活的過他。就這麼的我們才確定了目標,可是明天我們勾魂司還要去周邊的縣城走一趟,實在是沒有時間勾他,這不就找你來了嗎。”
刁五說完話,從腰間把束魂袋摘下來,遞給了肖烈。
肖烈聽明白了,點點頭,接過束魂袋,答應了下來:“好吧,這事就交給我吧,把他裝到這裡面之後,我就送到城隍衙門,你就安心辦別的事去吧,我辦事你大可以放心。”
“我絕對是一萬個放心啊,要不然我也不能來找你是不。行了,那你就多受累,我就先走了,這天可馬上就亮了。”說完你,刁五一跺腳,消失不見了。
肖烈看著束魂袋,哈哈大笑,把從茅房出來準備去睡覺的印雪松嚇了一大跳,跑過來摸著肖烈的腦門說道:“你有病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