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都能殺人搶奪,怎麼就不能勾結倭寇了呢?難不成,他殺人這事是假的嗎?”左天明把眉毛往起一立,怒斥道。
白縣令被左天明的這句話嚇的一哆嗦,連忙解釋:“左大人誤會了,我是完全不敢相信,他是如此的惡貫滿盈。把他交給都衛府也算是他咎由自取,清平道路他不走,偏要在這黃泉路上走一回,誰也救不了他了。”
“你即然明白了,怎麼還不去把他帶出來啊?”
白縣令立即讓下面的人去帶榮豐,不一會的時間,就把榮豐帶到了大堂之上,左天明站起來,拉著他往外就走,而榮豐卻是百般的掙扎,嘴裡喊到:“你要帶我去哪,我是被冤枉的,你這麼做眼裡還有王法嗎?難道這世間,就如此的渾噩黑暗嗎?”
左天明怕他壞事,抬起手來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,這一下沒控制好力道,把榮豐打的是口鼻竄血,嘴裡罵道:“你所做的一切,我們都衛府已經全部掌握了,現在證據確鑿,任你怎樣狡辯也是沒用的,還不如老老實實的交代了,也可以舒舒服服的踏上黃泉路。”推推搡搡,二人出離了縣衙大門。
白縣令對一個小差官說道:“平時只是聽說,這都衛府做事強硬蠻橫,今日一見,果然如此啊。這幫祖宗可不是咱們惹得起的,下次不管是他們誰來,都要第一時間告訴我,咱們可得把他們伺候舒服了,這要是那天給咱們安上一個什麼罪名,連哭的時間都不能給咱們。”左天明今天在縣衙的表現,深深的烙印在了白縣令的心裡,從這以後,在見到都衛府的人,無論官職大小,在他們面前都跟三孫子一樣,就連小小的兵卒他也是點頭哈腰的殷勤至極。顯然他還不知道自己的大限馬上就要到了。
離開縣衙的視野範圍後,左天明滿臉歉意的對榮豐道歉:“榮公子,剛才實在是對不住,我也是太著急了,你剛才又喊又叫的,我是真怕他們不讓我把你帶走了。所以才出手打了你,下手確實有點重了,我也是為了幫你脫險,還請榮公子多多包涵。”
“啥?”榮豐被左天明的話說的一愣,完全沒明白是什麼意思:“你不是都衛府的人嗎?幫我脫險是什麼意思?”
“我是都衛府的不假,我剛才說的話,完全是為了糊弄縣令的,在他面前演了一場戲。你的事情,我家大人已經全都知道了,這次帶你過去,就是要替你申冤的,而且鶯蓮姑娘也已經派人去接了,回去之後你們就能團聚了。”隨後左天明把他身上的枷鎖全都解了下來,又把這件事的起因經過簡單的說了一下。
榮豐百感交集:“沒想到,咱們鶴城終於出了一位清似水明如鏡的大清官了,這下不光是我的冤情得以昭雪,這全城的百姓也算是有了主心骨了。”
左天明得意的說道:“這算什麼啊,我家大人還要把這狗縣令法辦了呢,不管他的後臺有多硬,我家大人都要一查到底,還鶴城人民一個清平世界。”
兩個人就這麼一邊走著一邊說著趕回都衛府,進到都衛府,榮豐一眼就看到了自己青梅竹馬的戀人崔鶯蓮,兩人一見面是抱頭痛哭,把幾個小姑娘感染的也全都落了淚。
這左天明雖然路程近,但回來的速度卻沒有刑昊快。這刑昊到了仙闕閣,沒像他那麼多廢話,直接了當的跟老鴇子說:“我家大人點名讓鶯蓮姑娘陪他解悶,快叫她出來,我這就帶她回去覆命。”
老鴇子一看都衛府的人來了,一定是有錢賺,也顧不上崔鶯蓮是不是剛被抓回來,直接就把她交給了刑昊,畢恭畢敬的問道:“不知道,鶯蓮姑娘要在都衛府住多久啊?”
刑昊面無表情的說:“不知道,大人沒說的事情,我們做下人的也不好問,大人要是玩膩了就給你送回來了,銀子一個子兒都不會少了你的。你不用急,也不要崔,要不然,你這仙闕閣怕是要遭倒黴,到時候別說是銀子,你的命在不在還都兩說。”
老鴇子是多精明個人,就坡下驢的把他們兩個送出了仙闕閣,所以他回來的比左天明快很多。
印雪松吩咐徐歡馨收拾兩間屋子給他們二人住,自己跟著肖烈,用土靈珠來到了劉府。見到劉大人後,印雪松把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,詢問道:“劉大人,您看這事應該如何處理?”
劉大人怔怔的看著他們兩個,笑了一下:“這事好辦,等我去拿個東西,你們就知道什麼意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