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好像分明是錯誤了,後悔自己剛剛不應該給武侯一個耳光,而武侯呢,硬生生承受了這一個響亮的耳光,就那樣站在原地。
“這裡……這……這裡沒有……沒……任何人,你……還不……還……還不快……快給……給朕……滾……滾出去!出去!”
武侯看都不敢看言暄楓了,儘管覺得今天的言暄楓諸般的不對勁,但還是灰溜溜的帶隊離開了,此刻,在西南牆角外的施申書也是聽到了這聲音,不免疑惑,今日難道是言暄楓生病了嗎?
剛剛的耳光,究竟是為了恫嚇,還是為了掩飾什麼呢?他在外面聽的親切分明,但卻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意思,現下,那武侯已經離開了屋子,發現屋子裡面的言暄楓並沒有什麼異常,他納罕,只能在外圍繼續盤查。
施申書才沒有那樣容易讓他們給盤查出來呢,少頃,人已經離開了。
晚膳開始了,御膳房裡面忙碌了一個熱火朝天,一個膀大腰圓的嬤嬤模樣的人雙手叉腰到了御膳房,這個人可不是嬤嬤。乃御膳房中的大總管,一般給叫做尚宮娘娘的了。
這女人肥胖到讓人震驚,但卻硬是將水桶腰要扭成後水蛇腰,對著忙忙碌碌的人就指指點點,手插在腰上,左手握著一枚錦帕,右手也是忙了一個不亦樂乎。
“你,你,你看看你,你做的這雞蛋羹是什麼模樣,真是豈有此理了。”帝京人可不講究什麼過午不食之類的,現如今,屋子裡面一片蜩螗沸羹的聲音,熱熱鬧鬧簡直好像是協奏曲一般。
一個女子立即過來領受責罰了,“這乃是皇上那邊要的雞蛋羹,你如此掉以輕心,趴著。”儘管地板上油膩膩的,但這個女子還是過來悄然無聲的趴在了地上。
“這可得虧是我看到了,要果真送到了裡面,讓陳公公看到了,你哪裡還有命在,我今日你教訓你,還希望你引以為戒。”這尚宮娘娘一邊說,一邊握住了早已經準備好的戒尺對著這女子就開始抽打起來。
這女子在地上瘋狂的扭動身體,雪雪呼痛,原來這戒尺上面是有鋼釘的,鋼釘緻密,並且數量很多,打他們其實也是為了他們能長記性。
“起來吧,以後還敢不敢了。”尚宮娘娘懲戒人,是從來都不會抽打這人的面部,甚至於也不會讓這人的雙手遭遇我們危害的,畢竟,他們忙碌起來,可都靠的是一雙手。
“下次,下次再也不敢了。”這女子畏怯的看著面前的娘娘。
“還有下次!”尚宮娘娘聞言,立即柳眉倒豎杏眼圓瞪,看到這阿修羅一般的模樣,這女子踉蹌了一下,跪在了地上。“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啊。”
“不是我果真要和你們為難,和你們過不去,之前的尚宮娘娘帶著你們,你們到底矇混過關的多,但是每一個月因為御膳房的事情,雜七雜八到底也是除了不少的事情,現如今,我帶著你們,是絕對不會要你們胡作非為,自取滅亡的。”
尚宮娘娘一邊說,一邊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這個女子,這女子灰溜溜的去了,尚宮娘娘繼續到處走到處看,掀開來一個蒸籠看了看,一個廚子跟著也是遭殃了。
溫子玉原是過來探看秘密的,但非但不能看出來什麼子醜寅卯來,還好像看戲一般,看到了這樣鬧騰的一幕,他是想要離開的了。不知道現在究竟施申書那邊有沒有什麼收穫,他剛剛轉過身。
屋子裡面的尚宮娘娘已經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