紛紛說自己老眼暈花,看錯了,錯把鹿當成了馬。
……
然而。
還沒完。
沉健又將目光落在了一言不發的左丞相身上。
語氣漠然道:“左相,陛下英明神武,慧眼如炬,已斷然這是一匹神駒。”
“那左相認為,本官所呈上之物,是鹿,還是馬!”
此話一出。
朝堂陷入了一片死寂。
這看似只是一場鬧劇。
但步步針對著當今朝堂的左丞相。
在這種情況下,眼瞎,還是不瞎,還有什麼區別嗎?
顯然。
左丞相也明白這個道理。
眼下的朝堂,皇帝的勢力,太后的勢力,右丞相大將軍的勢力,皆為沉健一人所用。
說是一手遮天也不為過。
他一個左相,已經沒有了話語權。
就算堅持自己的看法,也改變不了,這頭鹿是“神駒”的事實。
想到這。
左丞相一張鬼臉扭曲猙獰起來。
一雙童孔泛著怨毒之色,滿是悲憤。
好一會。
他才是咬著牙,口中擠出一個字。
“馬!”
“沉總管所牽之物,是一匹馬。”
沉健嘴角勾起。
語氣咄咄逼人:“左相看來也不瞎,那何不睜大眼睛好好看看,陛下究竟是不是女兒身!”
左丞相:……
硬了。
他拳頭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