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連他都找不出蹤跡。
兩者對比,確實沒什麼好比性。
想到這。
沈健搖了搖頭。
而後目光看向牧師鬼,咧嘴一笑:
“讓我等了這麼長時間,孫賊,你挺有耐心的嘛。”
牧師鬼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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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發現自己的力量無法掙脫沈健的束縛之後,他當即收起了臉上的怨毒,轉而乾笑起來:“大人,我何德何能讓你老人家久等。”
“我說我本來就是驚悚藝術館的一個環節,專門負責躲在畫卷中嚇人的,你信嗎?”
牧師鬼緊張起來。
小心翼翼解釋道。
“信,我當然信,想必你將手伸向我脖子,也只是為了跟我親切問好吧。”
沈健語氣認真道。
而後神色古怪的在牧師鬼身上打量了幾眼,尤其是在腰子,心臟等地方重點留意了幾下。
緊接著。
又掏出了一把染血的手術刀。
似乎在比劃著什麼。
牧師鬼:???
臥槽!
說話就說話。
好好的,動刀幹什麼?
你特麼想幹什麼?
他肉眼可見的慌了。
手術刀很亮,散發的寒光令他頭皮發麻,被沈健注視過的部位更是隱隱作痛。
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天靈蓋。
牧師鬼眼中閃過驚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