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用看了，每個人看到的葉子都不一樣。”
“每個人看到的葉子都不一樣?”碧綰重複著顧絕塵的話，但是兩隻眼睛一直一動不動的看著葉子。
“是的，開始以為看到的是一樣的，後來大家一說才知道，自己看到的和別人看到的是不同的。”
“你看到的是怎樣的?”
“橢圓的。”
碧綰轉頭看著冷寒澈，淡淡的問：“你呢?”
“心形的。”
“宇文邕，你呢?”
“圓形的。”
“你看，沒錯吧，我們三個人看到的就都是不同的，除了形狀外，還有葉脈、顏色、條紋、大小等等。”顧絕塵老神叨叨的解釋著，“所以，每個人看到的都不一樣。”
“你們看到的一直都是原來的樣子?”
“是。”想了想後，顧絕塵又搖頭道，“不是。”
對於顧絕塵的回答，碧綰拍了拍額頭，微笑著問：“是，還是不是?”
“我們看到的一直就是那樣，但是剛才逍遙御風說葉子會變。”
碧綰抿唇緊握著雙手，又抬頭看向琉璃球中的葉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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