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那丫鬟出來後,床上原本血跡斑斑、血肉模糊的女孩,已經換上了一套乾淨衣服。
看著靜靜躺著、穿著素白衣服的人兒,彷彿之前的事什麼都沒有發生,那才一幕鞭打屍體的情節是虛幻的。
而當丫鬟離開後沒多久,床上的“屍體”後知後覺一般,突然微微皺了皺眉頭,嘴角抽動了幾下。
痛,好痛,頭感覺要炸開似的,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攪動著。
怎麼回事,我的手怎麼不能動了,沒有任何知覺,不聽使喚了……
啊——啊——,為什麼我發不出聲音了。
眼睛怎麼這麼沉,像鑄鉛似的,怎麼用力都睜不開……
這些是什麼,她是誰,這些都是什麼……
難道是因為自己睡的太沉了?不對,我不是應該在古博物館,怎麼就睡著了……
這個女子是誰,怎麼回事,痛,好痛,頭都要被擠破了……
床上的女子眉頭越擰越緊,而額頭和臉上慢慢的滲出了汗水。
痛,只能這麼忍著,身上的每個細胞都不聽使喚,身上的每個關節都不能動。
面對疼痛,無處發洩,唯一的途徑就是忍。
床上的人兒忍受著全身鼠蟻般的撕咬、忍受著頭部充脹爆裂的疼痛……
在忍受了半個小時候後,或許是忍不住了,或許是爆發了,或許是覺醒了,發出了一聲“啊……”後,暈死了過去。
可能是驚叫聲起了作用,一個淡綠色少女,匆匆跑進院子、衝向裡屋。
看到床上人兒浸溼的頭髮、慘白的臉色,淡綠色少女馬上轉身往外跑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