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還好意思問。要不是因為你突然把犀牛扔到水裡,我也不會被帶到溪底。是我也就算了,你要是把別的雌性砸入溪底,怕不是要被那雌性的獸夫們圍攻吧。”
葉安渝白眼一翻,坐在地上,撩起褲腿檢查傷勢。
“這附近,除了蕈濯,沒有年輕獸人是我的對手……啊!你在幹嘛!這是白天!”
玄蕭小聲嘟囔著轉向葉安渝。
剛看向葉安渝就看到一條白皙但瘦弱的小腿,葉安渝還在往上撩褲子。
嚇得玄蕭連忙捂住雙眼,尖叫出聲。
他還是個純潔的雄獸啊!雖然成為葉安渝的獸夫已經一年多,但他們從沒發生過任何關係。
所以看到葉安渝這麼開放的撩衣服,他一時有些害羞。
隱藏在頭髮下的狼耳不知何時鑽了出來,紅的滴血,小麥色的臉上也佈滿紅暈。
葉安渝用異能檢視了一下傷勢,確實是膝蓋碎了,這才把褲腿放下。
“想什麼呢。我是掉入溪底的時候磕到了腿,在看傷的怎麼樣。”
玄蕭狠狠鬆了口氣,移開手,一個滑鏟,內疚的半跪到葉安渝面前。
“傷到哪裡了?嚴不嚴重?要不,我看看。”
你可不能因為我失手傷了你,就不教我編揹簍了啊。
“不用,你帶我回山洞,然後請南山阿爺來幫我看看。”
“行。”
玄蕭站起身,把蛇皮放入揹簍中背在身後。
單手將葉安渝抱起,另一隻手拽著宰殺好的犀牛。
葉安渝把腦袋扣在玄蕭肩膀上,耳根有些發紅,內心激動叫囂。
“啊啊啊!怎麼能這麼帥!這獸世吃的也太好了叭,這樣的獸夫好有安全感,單手抱哎!”
玄蕭溫柔的將葉安渝放到石床上,不放心的叮囑:“你等我,我這就去請南山阿爺,很快的。”
玄蕭化作黑狼,眨眼的功夫已經在洞口消失,只留下漫天的塵土。
“咳咳!”
葉安渝嫌棄的揮舞著手,這山洞該打掃了,塵土太多,對呼吸道不好。
大概半刻鐘的時間,玄蕭就馱著南山阿爺來到了葉安渝的山洞外。
“哎喲,慢點慢點,你這孩子,每次都毛毛躁躁的。”
南山從玄蕭背上顫巍巍的下來,手中拄著柺棍,在玄蕭的攙扶下進入葉安渝的山洞。
南山看到葉安渝後,混濁的雙眼散發著精光,捋著山羊鬍。
“你這小女娃以後本事大的嘞,我先看看你傷哪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