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不成是葉安渝騙了,這根本不是什麼補藥,而是春藥。
該死的葉安渝,竟然連昏迷的朱珩都不肯放過。
蕈濯黑著臉,以最快的速度來到溪邊,縱身一躍,跳入溪水之中。
冰涼的溪水沁入火熱的面板之中,但是遠遠不夠,他渴望得到更多的涼意。
他意志混亂的扯著衣服,感覺一種無名之火正在心底蔓延。
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衝到葉安渝的山洞,將她暴揍一頓。
窸窸窣窣的運動聲一陣高過一陣,蕈濯只感覺心底的怒火根本壓抑不住。
雙拳緊攥擊打在水裡,溪水被打的飛起數十米。
巨大的水聲絲毫沒有影響草叢內交合的獸人們。
一陣涼風襲來,蕈濯有瞬間的清醒。
鼻中一熱,血液止不住的從鼻中流出來,落入溪水之中,濺起一朵朵小血花。
血腥味兒令蕈濯獸性大發,他猛的扎入水中。
再出來時,已經變為一條紫色巨蛇,雷電纏繞在身上,跟水接觸後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。
它扭動著身子,屈辱的回到自己的山洞。
鼻血流了一路。
很好,葉安渝。
居然敢算計我,這筆賬,我一定會和你算清楚。
再看赤宸,一個火紅的身影在石床上翻來覆去,怎麼也睡不著啊。
今晚玄蕭那句“這花蟒是葉安渝獵殺”的話在他的腦海中反覆橫跳,揮之不去。
“啊!不要再想了!”
赤宸伸出雙手捂住自己的耳朵,整個身體蜷成一個球。
真丟人!
居然因為一個女人翻來覆去的睡不著。
反觀白硯,他覺得自己有些看不懂葉安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