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夢見我在一個很大很黑的房間裡,房間裡的擺設和我們的不一樣。那裡有三扇門窗,三扇很大的窗。一盞全是玻璃的燈,橫排擺放著桌子,有三排,豎五排。”雲筏兒有些記不清了,拍了拍頭。“應該就是這些了吧!”
“小姐說的可像學堂?”素兒問。
“嗯,像,沒錯但那是哪?”雲筏兒問。
“是哪?您問問廖小姐不就知道了?”素兒拿起一顆透亮的葡萄吃進嘴裡。
“嗯,好。”雲筏兒拿起裙襬的映之鑰說“廖鴛閥,廖鴛閥,你能不能出來一下?”
夜晚星星月亮的光照應在紅寶石上,映之鑰上的紅寶石沒有像往常一樣閃著紅光,而是安安靜靜的。
“怎麼回事?廖鴛閥沒有出來?我還在。”雲筏兒拿著映之鑰一邊甩一邊說。
“嗯?難道映之鑰出問題了嗎?”素兒接過映之鑰也甩了甩。
“還有一種可能,她,不在了!”雲筏兒說著便走到庭院抬頭望著天上的明月,嘴裡嘀咕著“怎麼會呢?”
現代,M國。
“嗯?雲筏兒,雲筏兒。你怎麼會出現在這呢?”廖鴛閥託著下巴,看著桌子上的筆。
“廖鴛閥,聽說你昨天和八卦姐姐們去找鬼了?怎麼樣那個女鬼長什麼樣?”柳林走到廖鴛閥前對她說。
“女鬼?什麼女鬼?你也是夠了!根本就沒看到什麼女鬼。那隻不過是窗簾加鋼琴影子的幻想罷了。”廖鴛閥拿起筆轉了起來。
“可許婷婷她們都說是古裝女子啊?”柳林說。
“她倆,那倆不靠譜的進去還不到一分鐘就暈了,這話能信?”廖鴛閥質問道。
“真沒鬼?”柳林問。
“姐姐,真有鬼我們仨還能活著回來,坐著跟你說話?別逗了!”廖鴛閥笑著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