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赫巖冷冷的一眼撇過去，顧曉立馬閉口不言。
不過老闆啊，你能不能不要用那一雙瘮人的目光一直盯著人看，會受不了的。
戰赫巖脖子上的扣子已經用整整一分鐘了，就在顧曉想要問他是不是手抽筋的時候，他終於放下了胳膊。
今天的戰少有點不對勁，渾身都不對勁。
而戰赫巖現在心裡只有三個字，默契呢？
走去辦公室的路上，戰赫巖一直在有意無意的甩著胳膊，讓顧曉一度懷疑他的胳膊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。
門口，幾個秘書站著一排排，看到戰赫巖走了過來：“戰少好！”
戰赫巖停下腳步一個人一個人看過去，一隻手上去扣著襯衫上的扣子，讓大家一陣迷茫。
“怎麼回事？”
等人進去，幾個秘書頭衝著顧曉小聲的問著。
顧曉也迷茫啊，我怎麼知道？
一早上了，一直很古怪好不好？
不過作為戰少助理一定要給戰少面子。
“都幹什麼呢？還不趕緊去幹活，是不是等著馬上的秋招直接換掉你們？”
一聲令下，所有人都跑回了位置。
因著戰赫巖一大早上的不對勁，早上堆積下來的檔案，沒有一個人敢進去，全都落在了顧曉的桌子上的。
等到顧曉去了個衛生間回來，看著自己桌子上滿是不屬於自己的檔案，狠狠瞪了周圍人一眼，最後認命的抱著走了進去。
果然，老闆還是沒有恢復正常。
“你就沒有覺得我今天有什麼變化？”
戰赫巖覺得自己不能把寶壓在所謂的默契上面，至少今天早上一路了，他並沒有看出來自己和顧曉有什麼默契。
“您年輕了很多。”
顧曉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出來，不過戰少今天換了個西裝顏色，黑色偏藍一點，少了點穩重多了點青春氣息，應該是這樣吧？
“出去！”戰赫巖的臉猛地沉了下來，瞪了顧曉一眼，伸手拿過檔案開始看起來。
到底是怎麼了？
顧曉苦著臉出去，還是沒有忍住電話打給顧封，他不想面對這麼一個喜怒無常的上司啊。
顧封聽到他的敘述，再聯想到顧曉說的動作，哈哈大笑了起來，還是顧曉忍不住直接出聲打斷他才慢慢停了下來。
“你就沒有發現，今天他帶了一對袖釦嗎？”
袖釦？
顧曉回想了一下，好像是，不過戰少這種袖釦很多啊？
“昨天少夫人出門去買衣服的時候，特意給戰少買了一件禮物，他今天的行為你可以當作是炫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