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的高陌晗剛剛聽到高一的稟報,會心的笑了,朝著閻傾微微點頭,示意她不必為這點兒小事擔心。
“我……”逯一山反應倒也十分迅速,趕緊轉移話題,“咳咳!反正你長得漂亮,剛剛又給大傢伙獻媚,現在,只要是男人就不能出面給你作證!否則就是包庇!”
“無理取鬧。”閻傾真的不想理他了,乾脆閉上嘴等著高陌晗來處理此事。
“以逯掌門的意思,是不允許男子出面作證了?”高陌晗依舊掛著笑容,“那在場除了傾傾有沒有別的女子,那逯掌門的意思是,這毒針一定是傾傾的嘍?”
“就是就是!不講理嘛!”
“對對對!我們也同意高公子的意見!”
“我看是你發的毒針嫁禍給人家閻姑娘的吧?”
臺下一片附和聲,還好逯一山臉皮夠厚,還頂的住。
不過,此時,傳來一聲佛號,使在場的人都安靜了下來。
“阿彌陀佛!”若谷大師靜靜的從座位上站起,雙手合十,神態安然,在紛擾的眾人中,絕世獨立,“那依逯掌門的意思,貧僧是否可以為閻施主作證呢?”
若谷大師是大賽的公證,自然是有這個發言權的。
此言一出,逯一山自然不好多言。
“若谷大師您的話……自然,自然是了……”
逯一山自知大勢已去,灰敗著臉色,低垂著腦袋,再吐不出下一個字來。
“這幾根毒針確不是閻施主所出。”若谷大師畢竟是出家人,自然給逯一山留了三分顏面,不過這毒針不是閻傾的,自然就是逯一山的,還能做了假?眾人心中自然明白,也都暗中佩服若谷大師的修養,“逯掌門請速速離去吧。高公子,您看……”
此言一出,分明是給逯一山一條退路,不光是高陌晗皺眉,就連臺下眾人也都覺得若谷大師心腸太好,怎能就這樣放走這個歹人?
雖然若谷大師是用的詢問的語氣,不過,高陌晗自然是不能不給大相國寺這個面子,惱怒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,下一刻,他又恢復了以往的笑容,倜儻萬分的說道:“既然若谷大師您都這樣說了,逯掌門,您就請回吧。”
逯一山灰頭土臉的溜走了。
不過,還有一個人比他溜得更快。
別懷疑,那個人就是……
閻傾!
閻傾在臺上的時候就看到蘇子格在下面看著自己,整的自己老不舒服了。如今事情擺平,此時不走,更待何時?!